- 劉品均
- 我最喜歡的一種是選五個自己喜歡的句子,然後重新排列寫一篇文章
- 如果小朋友不會選句子,就隨機挑
- 這種也可以做成團體活動
- 星期五
- 貓薄荷
- 喔~好啊
- 這不錯耶
- 星期五
- 劉品均
- 超嗨
當然我知道問題不出在冬天,但現在冬天是最完美的羔羊。
剛剛在想,
快樂的狀態難以描述,也沒有所謂的明眼人可以分辨快樂與否。
存在內心最深沈之處,當它張開翅膀往外飛翔,除了自己的淚水,不會有別的什麼能夠證明,更無旁人能知曉你的快樂。
昨天晚上上課時,涼涼的風輕吻手臂,我問孩子們可不可以關掉電扇,一群男孩子們七嘴八舌地說「早就可以關掉了!」「風已經很涼了,老師你現在才發現嗎?」之類的話,聽了我也好開心。雖然沒有美麗浪漫的句子訴說秋風種種,但是大家都感受到了。
而我,莫名地想起我家大摳ㄟ,整整一年,我們共同為同一群孩子而努力,雖然有低潮的時刻,雖然有無力的抱怨,可是我們有共同目標,也有相近的理念,那種有人一起奮鬥的感覺,好好。
雖然他是我冷氣房裡的伙伴,從未在上課時感受到風,但是我們會聊被窗限制的遠山,會聊被框囿管的傍晚光影,因此當孩子們告訴我他們感受到風時,我才會想起他。
雖然他看不懂中文,也不知道我的部落格,我還是要在這裡祝福他。也許,可以寄一張明信片給他?
有新家,就會出現相對的舊家;而現在,舊家是要賣掉的。
雖然是老房子,但是二棟(一棟三層樓,一棟二層樓)只賣一棟價!
雖然裝潢老舊,但是用買房子省下來的錢重新裝潢,更合乎您的空間配置需求喔!
面寬大,好利用,客貨二用車加一台四門轎車都停得下喔!
非邊間,但採光通風良好,夏天一樓根本不用開冷氣喔!(有三樓的那棟,二樓也很少開冷氣的!)
分享空間要關閉了,急急忙忙地把舊文章移轉到痞客邦。現在沒空細看過去的自己,只知道用底片相機時期的照片沒有一起轉過來。難得地這次沒有什麼遺憾的感覺,因為仍然稱呼自己為瑪塔諾的我,能誠實面對當下的生活中,有更需要勉力從事的。
(隨便看了幾篇,發現沒有數位相機之前,真的依賴文字許多啊!)
有空時(我想又是寫完論文之後吧?)再讓處女座的龜毛發作吧!把文章分類整理一下。
(此篇文章為瑪塔諾個人的情緒抒發。事件發生之地僅限於何嘉仁羅東分校,其他何嘉仁分校的狀況我完全不了解。我沒有要抨擊或詆毀任何人事物,只是覺得這些事情壓得我喘不過氣來,再不寫出來,我會有更多失眠的夜晚,影響我的生活更影響我的論文進度!瑪塔諾歡迎留言,但如果你要替何嘉仁說話,就免了。如果你恰巧是羅東分校的同事,不論我認識你或不認識你,我都希望你默不作聲,我沒有打算再跟任何同在那棟建築物裡的人討論任何讓我不愉快的事!寫完這篇文章,我就要練習假裝沒發生過,靜靜地撐到約滿。當然,這篇文章不同意任何形式或任何方法的轉錄。)
現在的我,真的一整個被自己的情緒打垮。生氣到睡不著!
一個號稱有體制的大補習班,對於領時薪的兼職老師的態度竟然比剝削員工更可惡!
不給薪的補課(從我去上班到現在,幾乎每天都在幫小孩補課)、情境布置,
昨天晚上,瑪塔諾竟然幫這二塊布寫了這樣的句子。想了很久都不知道該怎麼描述才好,竟然就這樣來了靈感。剛才看到,自己也嚇了一跳。
池畔的水總是清麗,風常常來,手一揚,蕩漾出令人入迷的花紋。俯視的天偶而沈思,灑落沈穩的光,照應各色樹影。
有些過去的日子假裝不來,就像你腳踩過的地方,去過就是去過。也罷,畢竟我自己來過—雖然我沒給自己留下什麼。
這本書出版的第一時間,我就得到一本。預購的時候也不是為了馬世芳也不是為了音樂,而是為了書衣與流水號鋼印。
就在每晚一篇的閱讀過程中,我想起那個馬世芳做廣播而我聽廣播的年代。
那時是一台紅色單卡匣忘了牌子的收音機,後來換成一台愛華雙卡錄音機,
這台愛華,剛好卡在CD Player面世之時,因此我對它又愛又恨,因為爸爸媽媽覺得
選舉日隔天,和大寶依約前往法鼓山。電視上播放著名嘴言論以及各式各樣的預測之時,我們享受著車內隨性漫談與窗外暖和陽光,一派悠閒地到了法鼓山園區。
抵達時才知道正舉行水陸法會,因此人非常多,在人多的隨意晃
(因為水蜻蜓說了「作品與人的互動」,使我啪啦啪啦的有好多話要回應,乾脆來寫一篇。感謝水蜻蜓丟了個梗給我。)
大概十一年前,我仍是一個期許自己能成為有人類學家素養的人,不過大三下決定考研究所之前,人類學家同吃同住同工的基本需求輸給了溫濕度恆控的博物館,所以我陣前倒戈,準備考博物館所去了。
雖然沒有考上,但因為個性的關係,倒也慶幸自己沒有成為博物館從業人員。不過逛博物館美術館大概是我生活的基調,有喜歡的展要去一趟,每隔一段時間覺得自己好像到了崩潰的臨界點時也去一趟;博物館美術館是我的新朋友,也是最體貼的老朋友。
我喜歡博物館美術館裡最安靜的角落,那裡當然不會是赫赫名作的居所,卻總有一二幅使我情感滿溢的畫、總有幾件使我心有靈犀的作品。我會四處張望,在長椅上選一個在當下對我而言極有意義的位置坐下;偶爾,會有幾個人在穿梭之際來到這個我暗許為秘密天地的展間,順著我的眼光也對某個方向多瞧幾眼,然後像走錯路的旅人用積極的態度去尋他的目的。然那些離去的人並不知道自己改變了我眼前的作品——他們的移動是牆與天花板之外的光源,他們的眼神是輕覆在作品之外的紗。
我還喜歡在博物館美術館裡看人欣賞作品的樣子。身子可以往不同的方向以不同的距離伸展,拿著相機的手更可以從四面八方三十二個方向拍照。除了身體的形狀,我也細聽有伴的人之間的討論,窺視如我一般獨自前來的人用什麼方法記錄。印象最深刻的是在旁畢度中心的康丁斯基展場裡,一對說英語的朋友(除了說英語的,我也聽不懂吧)覺得康丁斯基的畫作非常適合嚴肅的研討會的中場休息茶會;同個展場裡,一位穿著鮮豔綠色點點洋裝的少女靜靜地坐在全白方塊椅上「臨摹」,四周圍著以各式語言讚賞的人們則完全不在她的世界裡。
以下,節錄自《村上朝日堂反擊》。
我一直是個期待長大的人,十歲時希望自己快點二十歲,所以跟朋友一起做著自己住的夢;二十歲時希望自己快點三十歲,所以跟朋友一起在麥帥大橋下說著自己做了些什麼好接近三十歲;三十歲時希望自己快點四十歲,所以告訴自己不論用什麼型態生活著,都要好好面對。
但是我常遇到說自己是個「不想長大的男人」的男士接近我,我總是氣憤!憑什麼不想長大又要享受大人的心理與生理需求?保有赤子之心來作成熟的事並非難事吧?再說,長大不是罪惡,就算學會了成人的爾虞我詐,同樣是成人的對方,也自有一套應付的方法,就算應付不來,轉身離去不就得了?
每個人都有責任,如果你不想長大,覺得世事讓人困乏而不願積極面對,想躲回孩子的軀殼裡,那麼,我瞧不起你!
我很久沒有出去玩了。
每天都是起床、去上課、打掃、上課、上課、上課、上課、改作業、回家、睡覺。
非常想哭。
我一點也不喜歡無趣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