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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戈先生過世了,他的好友們在聯合副刊上寫了文章懷念他:http://www.udn.com/2011/3/11/NEWS/READING/X5/6203511.shtml

我在羅東高中第一次借書,借的應該是楚戈畫冊和席慕蓉詩集。此後二位老師的作品一直一直都很吸引我。有一次席慕蓉老師到系上來演講,講她對故鄉的追尋,是我不懂的,因為我的故鄉離我那麼近,我從小在那邊長大,也隨時都回的去。楚戈老師開畫展時,我忘了為什麼沒去,總之那時心中慶幸還能見到他站在畫作前的身影。現在,看不到了。大學時田野研究課程的老師說:「老人消逝的速度,永遠都比我們想像的快。」就是這個道理吧?

研究所同學在行人文化工作,她在臉書上的分享,使我能及時得知即將上映的文學電影系列「他們在島嶼寫作」的訊息,瑪塔諾感到非常幸運。《如霧起時》(鄭愁予)中就有楚戈與商禽二位詩人最後的身影。

瑪塔諾不知道這樣一點聲光效果也沒的電影能有多少「票房」,也知道有個朋友因為某種意識形態而放棄讀這些詩/人美好的詩與文,當然更不會進戲院去看,但我實在非常感恩行人文化做這件事啊!雖然上映期間我得寫論文,因此只能向行人呼喊一定要出DVD喔!瑪塔諾才可以好好地,靜靜地,在家看。

他們在島嶼寫作部落格:http://fisfisa.pixnet.net/blo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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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塔諾說:

這幾年來,我避開所有與中國直接或間接有關的文學作品(當然,我還是愛老舍還是愛錢鍾書,也還是會翻一下張愛玲),但是《巨流河》一出版我就迅速地讀了。齊邦媛教授用數十年歲月中的深沉智慧寫那艱苦而無法想像的年代,有超脫的寧靜。不論遷徙流離、奔波不定,在老人家的回憶裡都是生命的印記,不需撥離也不需烙印。這篇文章作者說:「那些寫滿戰爭、對抗、紛爭的歷史,那些包含著血和淚的過往,到了作者的筆下,業已呈現出一種「度盡劫波」而能「回眸一笑」,「艱難困苦」而不失「謹敬寬仁」,如「鳳凰涅盤」般的昇華。」非常能說明我的閱讀感受。

 

從巨流河到啞口海(原文請見:http://www.udn.com/2011/2/26/NEWS/READING/X5/6176448.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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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貝爾閱讀計畫進行得很慢。

不過讀著奈波爾時一邊讀著宋國誠老師的書,更發現學問可貴與不容易之處。(宋國誠老師講後殖民很清晰,講後設也很簡明,雖然看了好幾篇還是對「後」存有驚懼,但收穫良多。)

最近還讀完《喪禮上的故事》,雖然讀故事的感覺很好,但是讀著讀著,就覺得怎麼跟我們作文班小朋友編的故事走同樣路線,都有kuso味,硬是要轉彎的感覺。最後的跋,真的就說有些是作者在寫作班編給小朋友聽的,成書前再加以改寫。(小孩的聽故事趣味真的風格一致啊!)買這本書是因為「靠『故事藥』治病與排解憂傷」這句話......。只是讀完後我並沒有被治癒的感覺啊!或者可以說我反正沒什麼病需醫?

另一本朱天文的《荒人手記》,跟十幾年前一樣,我根本連第一頁都讀不完。其實這十幾年來,斷斷續續地試著讀一下朱氏三姊妹的書,因為每被知道一次我幾乎沒翻過朱家三姊妹的書,大家驚訝的表情讓我覺得我好像犯了罪一樣,於是就跑去書店試看看這一次有沒有辦法突破。唯一成功的是《初夏荷花時期》的愛情(雖然也沒看完,但至少看了快一半)。我莫名地無法靜下心來享受朱氏三姊妹的文字,像是有意寫得清淡卻又濃厚地壓著我——十幾年來都是如此。那我為什麼買《荒人手記》?因為葉美瑤啊!以前在書店打工時,除了志文之外,最愛的就是時報出版社那一區,時報的書翻到版權頁,一直看見葉美瑤這名字,所以她就是我心目中的選書之神啊!加上朱天文在新版作者序中說了這麼一句話:「書總是跟著相信書、愛戀書的編輯走,葉美瑤剛成立新出版社,創業維艱,她卻比我還相信這本書,所以書不跟她又跟誰呢。」(但我看見新經典的簡體字,又想到北京新經典,就覺得很不舒服。意識型態作祟非常厲害啊!)希望下一個十幾年中,我能讀完一整本《荒人手記》,以免又被以驚訝的眼神與嘴巴對待。

再二本是音樂書。其實《給所有明日的聚會》已經不只是個人音樂路程的記錄,更是紐約千萬種風貌中的一種,歷歷在目地出現在台灣。更吸引我的是,有這樣經歷、處在這樣年紀的男子,完全不「膨風」、不掉書袋、不浮誇賣弄,才能讓這本充滿專業知識的書讓門外漢讀起來都感覺輕鬆。感謝這樣一本文字極簡真實的書,讓很少在生活中出現的搖滾樂充斥我腦中,得來料想不到的另類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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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4318005577230000.jpg 本圖片及以下標楷體文章轉貼自誠品網路書店:http://www.eslite.com/product.aspx?pgid=1001119012008899#

(作者之一不知道要不要自己買書?)

因為我對宮崎駿電影的興趣比較偏向音樂方面,還有改編自西方文學作品的電影,一點也稱不上宮崎駿迷,因此非常期待看見這本書!也很想再讀讀自己「當年」寫了些什麼。(換電腦的好處之一就是沒有機會想太多過去寫過的東西。)總之,謝謝由老師給我們這個機會,用自己的眼睛看宮崎駿,還能跟那麼多人分享。

 

內容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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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清文老師的作品一向內斂敦厚,改編為舞台劇後,在某些橋段添加了許多趣味,於詼諧之外仍不失其深度。尤其幾幕梨花的父親(柯一正飾)向秀卿(林美秀飾)鞠躬道歉的話面更使我落淚,那句「謝謝你一直願意讓我進你家的門」,除了體現儒者之禮,更襯托秀卿在失去丈夫、失去自我又找回自我之後的寬容。

以「外遇」為體的作品不勝枚舉,然而甚少如《清明時節》一般能將「感情不是一個人的事」詮釋的如此清明。梨花的父親說:「有的人顧著這灶火,慢慢搧,希望再將火顧旺;有的人另外去起一灶火,但是到尾後,火嘛是嘩去。」「另一灶火」自然是對外遇的諷刺(我想這樣強烈的字眼不太適合鄭清文老師的作品);「慢慢搧」則是另一種提醒—或若要旺,得要二人輪流顧,若孤孤一人憨憨搧,手痠了,累了,就開始怨了。

身為女性,我不免要想作家是否有意鋪陳對感情忠貞者的勝利?外遇的輝昌(王識賢飾)即使安排好對妻兒生活的照顧才自殺,最終還是一種逃避,他不敢在一個家庭與一個女人之間作出選擇獲有妥善的解決之道;身為第三者的梨花(張靜之飾),則過了六年都還盡心維持身材好穿下同一件洋裝來讓輝昌看,或許她內心也期待秀卿能助她解脫?二個女人同坐樹下,葉影中秀卿一席話我覺得是「高下立判」:「六年了,就算有天大的怨恨也過去了。今日來,是為著自己。」然而話語中卻不乏對梨花的「開剖」,或許可看成是一個吃過苦的女人苦盡甘來之後的豁達。(老人家說「做戲空,看戲憨」,用在我身上真是一點不假。當梨花問輝昌怎麼對他負責時,我內心大罵:「他如果對你負責,就無法對秀卿負責啦!你這個自私鬼!」)

在演員方面,容我引用坐我後面聽不懂台語的阿姨開演前與中場休息時在同行友人關心下不斷強調的:「舞台劇就是這樣啊!演員都很誇張,所以不難懂啦。」這句話問題應該不大,畢竟芭蕾舞都沒人說話大家也是在看,跟聽不懂話走不同的路但通往相同的耳朵。但我想「誇張」非常不適合用在這齣戲。難能可貴的是最近應該很習慣當「友志」的王識賢,舞台劇初試啼聲之作在演了幾場之後,雖然在動作上仍然缺乏辨識度,稍嫌平板,但果然有潛力!在數百人甚至上千人面前穿條四角褲,在哄堂大笑中也沒出錯。

至於林美秀,就是導演吳念真謝幕時說的:「她是這樣的演員,每個舞台劇導演在編劇本時就想盡辦法要把第一女主角寫得就是要讓她來演!」動作、聲音、情緒的轉折都無可挑剔啊!(寫到這裡我又響起輝昌的聲音一支都是一直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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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無法在書店看書的我來說,「逛書店」誠如文中所說,是朝聖,是為了避免踩地雷。我不知道我們羅東哪裡有賣暢銷書賣通俗小說之外的書店,全宜蘭縣買得到我要的書的地方也只有我逛不慣的誠品,氣味相投的書店在我生活周遭不可得。所以,我願意犧牲書籍折扣,支撐獨立書店。獨立書店才聽得到讀者的聲音。(而我想我一生都會是讀者,就跟我一生都是個女子一樣。)

(文中說到政大書城選書的眼光,我也不得不讚嘆當年「本店」裡那麼多只能長銷不會暢銷的書。即便窄小甚至偶爾凌亂,有時還會聽見櫃臺嚷嚷的聲音,但那是我理想中的書店。不只為了在那邊打工三年多的回憶,或當年聽聞李大哥的種種傳奇,更為了推崇一間以餵養學術人口為主要目標的書店。)

 

 

反折扣戰,為誰而戰?(原文請見:http://www.pots.com.tw/node/72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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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小說這件事好像不需要有進度,不過我常常自己嚇自己,覺得每個月讀的小說量不夠,就會成為一個只剩空殼的人。

元旦過後,總算讀完《書迷》。放下書之後覺得非常可惜,這是一本多麼適合拿來細讀精讀剝開來讀的小說啊!(好想說冷笑話:其實有剝開來讀,因為我把書衣拿掉了帶在車上讀的。)當學生身份不再,讀小說重新成為生活中飲水睡眠一般自然不過的習慣;但不需要分析的閱讀,我確信一定會錯失某些線索。然而與某些線索錯身而過的我,依然從那至始至尾想把自己剖開的行若水身上體驗到另一種樣貌的父女。以及感受到一種不讓我訝異卻絕對讓我跟著驚慌喘氣失控無感的「」的角色就在我身旁。

(《書迷》真是一本非常適合拿來在小說課上討論的書,如果許榮哲下次再開什麼小說課,沒把這本小說劈開來燒個它淋漓盡致,我就更確信他愈來愈朝詐騙集團的方向去。)

(喔~閱讀是很私我的事情,我不喜歡許榮哲那本折磨小說讀者的秘密,是我的事喔!我想把那本書拿去燒掉也不是說我就對著他在某些人心中的地位吐口水喔。反而,這是一種期待,真希望他再寫些好看的小說來,或者開個有深度一點甚至實用一點的課,不要每個主題只講個三兩句就停下來,品評不像,寫作實務也不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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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SC_0059.JPG 民國88年註1,我在政大書城買了《家變》,自此無法自拔地喜歡上王文興作品的步調,以及似乎沒被提過的「怨」的力量。但對於這個在我認知中深諳寫作的人從來沒有好奇心,除了封面折口的介紹,我不想多知道更多有關他的事。我確信那樣精鍊的文字絕對產生於夜,跳脫日常生活,即便寫作就是他的日常生活。

但怎麼有可能在翻閱那麼多文學雜誌或聽聞突來的文學小道時漏掉王文興呢?所以我知道老師認為書不能讀太快,一日幾行便足矣。正如此,我相信自己符合老師對於讀者的期待。《家變》讀了四、五年,我才去買《背海的人(上)》,捧讀期間常常蒙受「萬一(下)絕版怎麼辦?」的憂慮,不過慣常把書買回家等著看的我,就在那緩緩的二年之後,才找來《背海的人(下)》,仍是一九九九年初版。

去台東唸書時,明知道王文興離兒童文學很有一段距離,還是把王文興都載去了。那種感覺像木籬笆門之後的等待,一旦等待的人物或東西進門了,心是會空的,因此無論如何要維持那探頭朝紗窗外望的動作——無論如何王文興都要在我的書架上,維持我還沒看過的模樣。

現在我得從書櫃弄出一個很大的位置來擺「王文興手稿集:《家變》、《背海的人》註2(2010年11月19日臺大圖書館、臺大出版中心、行人文化實驗室聯合出版)。以理智面而言,我應該不會讀手稿,不過誰知道將來的某一天,要重讀這二部小說時,我選擇的不會是手稿呢?手稿集包含《開始的開始》研究集:台奧德法學者談王文興與手稿研究、導讀小冊《白的灰階》、數位光碟:《家變》與《背海的人(下)》抄正稿、《家變》與《背海的人》全文朗讀,我相信會引我到達另一處更理想的閱讀場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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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常常覺得,短篇(散文)是最能接近作家的方法,因為這一篇篇看似碎碎唸的文章,很日常,正是作家寫作當下的「真我」。

以下片斷節錄自《春上朝日堂》。(底線是瑪塔諾自己加的。)

上了年紀之後回想起來,覺得自己好像度過了非常緊繃的青春時代似的,其實並沒有這回事,大家都一面想著些傻事,一面優哉游哉地活過來的。(p. 51)

現在,如果「沒有錢,又不想上班」的年輕人,到底能走什麼樣的路呢?正因為我過去也曾經是這樣的人之一,因此不禁為現在封閉的社會狀況感到憂心。我認為可以逃避的途徑越多,社會越是優良的社會(p. 57)

汽車出口暢旺固然是好事,不過美味豆腐卻減少的國家結構,我想本質上已經扭曲了。(p. 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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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看書的速度非常非常慢,大概牽涉了時間、心力與身份。但不管如何,總是在前進。

《畢斯華斯先生的房子》非常厚一本,是在猛讀青少年藝術偵探小說後很不同的經驗。最先是很寬的書腰,然後是書皮和蝴蝶頁的顏色,最後是預想的閱讀感受—我無法抗拒任何與「認同的錯位」有關的作者與他們(所寫)的故事。但開始閱讀之後,我發現那些絕對屬於迷人也無可否認的後殖民論述都不再堂皇,因為奈波爾實在把日常生活寫得極精密又太超現實,創造出坐在戲臺上看戲卻不能演戲的剝離感,不過這戲臺黏人,走都走不了。

相較於其他人,畢斯華斯的角色總是被冠上「先生」此一敬稱,這是否暗示了畢斯華斯誤娶了出身於無法與自己匹配的家族的妻子以及懷才不遇的自我認知?小說中有許多對於困頓的無奈卻也能相安無事,我想也是此類的弔詭—看似井然具有儀式性的生活中所無法排擠的雜亂。例如148頁中對於得切斯「新」屋的描述,那原是畢斯華斯先生以為能自立更生的開端,沒想到「幾週後,屋子變得更加乾淨舒服了,雖然殘破荒廢的感覺還在,卻已經被逼去角落,不敢造次。......然而隨著時間過去,兩人的熱切之情愈來愈淡,他們越來越少想到之前的屋主,屋裡的塵垢也成為他們的一部份,變得可以忍受了。

書快看一半,非常享受奈波爾寫的故事。(當初決定買這本書,是因為)

目前床頭書是村上春樹的朝日堂。雖然是簡單清淡的短文,但很多地方都顯露我心中村上的原型—踏實的享樂主義者(非常可貴的是這些都是真正的村上,而不用邊閱讀邊從小說角色中猜測揣摩作家的樣子)。(不可避免地又要想起LA,在他之前與之後我對村上文本的不同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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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幾年中,我時常與小黑馬結伴通過木瓜溪。如果去程走台九線,回程就走台十一丙。每一次,我都遇見傾盆大雨;那是段讓人出神的路途。

然而在南邊所受的傷,使我如同文章中的蛙形皮囊,再也沒有力氣為了木瓜溪、為了不易得見的奇萊、為了流著不同的血但同樣熱情的人們再走一趟。

 

溪流的可能(上)

【聯合報╱謝旺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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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塔諾的寫在前面:
       對於前前後後在文山生活了五年的我來說,我喜歡正午前後的文山,那是彷彿被遺忘的鄉村只剩老人的氣息,氣若微絲,連站在興隆路上都數不到幾輛車的時候,穿上一件鮮麗的洋裝走在與陽光唱反調的騎樓下,便能得到超人般的力量,自覺與眾不同。我喜歡深夜的文山,知道哪裡有重重的隔音門,而門後正行進著什麼被刻意遮掩的行當成為內心狂喜的秘密。我喜歡周末向晚,來休閒的人都散去後,文山重重地吐出一口氣,此時我倚在自己的陽台上,聽,二牌樓房外的興隆路上是236還是0南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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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塔諾先來碎碎唸一番:

對曾經在台北生活五年的我來說,只剩回憶的台北是一種心理層面上的故鄉了。而以木柵為蟄伏之地的我幸運地不太記得嘈雜忙碌擁擠,而緊緊地懷抱著巷弄街樹與溫馨的公寓燈光。台北,是一個能給與撫慰的地方,因此與之有關的文字常常都使我感動。

聯合副刊繼「台北學」後又推出「作家心動線」,仍然以台北為主角,第一篇文章是強推「南村落」的韓良露女士的文章:〈南村落漫走小確幸〉。說起「南村落」是我大學時代除了木柵之外最喜歡的台北,不過當年不愛吃的我不是為了師大夜市的美食或周遭各式各樣充滿人情味的小店愛上那個地方,而是因為那個地方跟木柵一樣「很好走路」、「很文化」,而且路名都很好聽,雲和街、龍泉街、麗水街、溫州街、永康街......。先來一張瑪塔諾喜歡的照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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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深厚情感的政大書城師大店開幕後,我更愛去了,像回家一樣。去年年底跟郭小秋在「南村落」踅了一圈,幸好過了而立年歲,脾胃已開的我終於能體會韓良露女士的文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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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碰我的國家 齊瑪曼在美的最後一場演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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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蘭鋼琴大師齊瑪曼(Krystian Zimer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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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第十區的童年

閱讀文本:派區克蒙迪安諾Patrick Modiano著,桑貝Jean-Jacques Sempé繪(1995《戴眼鏡的女孩》(邱瑞鑾譯)。台北:時報。(原著出版年:1988年。)

你曾經試著分割你所處的世界嗎?如果是的話,你如何切劃?大人與小孩、男人與女人、善與惡、白天與黑夜?在《戴眼鏡的女孩》裡,主角卡德琳享有二種世界:戴眼鏡時的準確堅硬,與拿下眼鏡時的柔和夢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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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古蹟緣(原文請點標題)

 

認養「撫臺街洋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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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建築師的眼睛,似乎是高倍數顯微鏡,對城市的觀察總是令我醉心,對城市的關懷則讓我感動。上周末才與郭小秋在永康、青田、麗水街巷中穿梭一整天的我,隱約地懂著都市裡的漣漪究竟是何種風貌。文章最後「台灣許多城市(譬如台北)的基本性格,其實是非常接近日本都市風貌的。但在急速發展的近世代,與日本都市開始岔途而行,譬如住宅土地不斷被集中作商業大型開發,同質與量產成為標準答案,階級間的區劃不斷加大,建築大師則被繼續歌頌與神話,幾乎已成了解救都市發展的必要明燈。」其實解釋了我一直都很討厭的英雄主義。

 

文化筆記本》漣漪世代的東京建築

發覺自己這兩年走訪日本的次數意外頻繁,其中包括近乎建築朝聖般的東京表參道之旅,以及京都與大阪的關西行,乃至於才歸來的九州福岡參訪等。比諸達人級的行旅,這大概一點也不算什麼,但對越來越覺得旅行累人的我而言,卻已經極為希罕與特殊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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