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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文人故居有什麼意義?」
「嗯......嗯......好像真的沒有呢!有的話,就是炫耀吧!可以跟想去卻沒去過的人說我去過了。」
正在看《流動的饗宴》的我,覺得當時的回答真是對極了。文人的思緒遺留在文字中的,似乎會比遺留在她/他曾存在的空間中的還多吧?有幾次,我覺得看完這本書的那一刻,我應該就不用去巴黎了,市井的吵雜、酒鬼的醺臭、落葉的沙沙、木樓梯的顫動、窗外的屋頂、牛奶咖啡的滋味......我都體驗過一回了。但是機票買了啊!所以我開始緊張,因為一定來不及再把《鐘樓怪人》看一次,甚至莫泊桑的短篇都只會使我在工作與休息的空檔中煎熬(你問我為什麼現在不去看?因為我在休息啊!)不過我想我會很高興可以出現在莎士比亞書店,雖然我沒有要找什麼書、沒有要看什麼書。
但,管他的!誰說旅行一定要有深度?就算只是站在那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或者呆坐在法語當中,還有穿梭在看不懂名稱的地點之間,將來的某一天,我會成為曾在那裏出現過的人──這就是意義。
不過我緊張柏林啊。因為我的文人柏林只有一本《在柏林走路》,而且實在太高級了,路走得不多,卻有一場有一場的朗誦會,在文學領域渺小如我,實在只能幻想自己有朝一日能練成那等功力。時間不夠短,所以好像可以在那邊生活;時間卻也絕對不夠長,到最後也只稱得上是個旅行者,而且沒有「途經」的浪漫。但終於可以去做小學就想做的事了──在柏林聽柏林愛樂。(聽得到嗎?節目表都還沒開始查呢!而且明明他們也有來台灣,為什麼我不去聽呢?現在也有不算貴的線上音樂會了呢!哈哈!當然一切就只是氣氛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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