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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期末近了,又開始有許多人關心我的論文進度。
在這邊跟大家說聲謝謝,但是請一定要相信,我不只沒有進度,還把已有的一切歸零。
請不要對我充滿信心,不論你是真心或者出於禮貌。
但完全沒動不是因為我是瘋子,而是我不想當瘋子。
此話怎講呢?請見譚恩美《謬思集》中〈指定閱讀和其他危險的想法〉。
當然譚女士並未說研究或詮釋她的小說(這當中有很多是「作家」作品研究)者是瘋子,
她只是用了非常多的字來為自己解釋當初寫作時並沒有如此偉大的想法或安排,
看著看著,我忽然產生一種想法,就是寫出好的小說的作家真是沒有尊嚴,
因為有太多人扒光他們的外衣用自以為精準的眼光審視著他們呢!
但是其實他們寫小說就如同喜歡吹風的人一般單純吧?
寫到這裡,我必須承認我一直沒有寫論文的動力一定跟能力不足有關,
而真正絆著好強的我的卻是這樣的煎熬。
我總是在看著別人的論文時不屑地心想:「你又知道了?你又知道了?你問過作者了嗎?」
更不願意做的是去讀很多書,不論有通沒通,就是東裁西剪、前拼後湊地縫成一件炫目但沒有焦點的百衲被。
但是不想分析小說或散文的我,也不想做閱讀的研究。
為什麼呢?因為對我來說閱讀只關乎一個字,就是「爽」,但是我不知道爽該如何研究。
如果要做閱讀效度的研究,就免不了任何形式的評量施測,或者激動一點講,是「監視」,
但這樣好像就不是閱讀了,是學習了。
唉~我想我就別寫了吧。
被勒令休學的這一年,就繼續維持現在的步調,
很高興很緩慢地看著自己喜歡的書,甚麼想法念頭也不要有,免得生出對作者不尊敬的研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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