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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幾個晚上為茶的清香癡迷,三更半夜還在煮水泡茶。
坐在餐桌前,眼神因疲倦而空洞,但迎娶香味的嗅覺則明利如鷹眼。
阿里山的茶。
茶園主人是媽媽的朋友,每年總在特定時日於山上製茶。
茶如何好如何壞,我並不精,
但一隻嘴倒是大學時就被養刁鑽了。
所以這阿里山的茶能入我喉,
不會差到哪兒去。
大學時每回到圳哥家,他常泡三種茶,
不多說,只要我細細品味,然後問我何者最佳。
不是我嘴巴機靈,而是好就是好。
所以我每次都選中最貴的茶。
(雖說貴不一定好,但圳哥家的茶都是貨真價實的。)
遷住新居時,圳哥圳嫂特地從台北送來一組珍藏多年的茶具(據說茶杯收得深,找不到),
仿汝窯色澤,但古意不深,極清新。
朋友來訪,見了總是驚嘆,問我哪兒買的,
我會驕傲的說:「書城店長送的!不是買的!」
正因為獨特脫俗,所以至今找不到相配的茶杯。
不過也不心急,
喝茶的常常只有一人,
印有林惺嶽《蓮霧的季節》的馬克杯挺合用,
配上圍繞身邊的茶香,正好。
深夜喝茶,心緒紓解,
即使失眠狀況未減,睡得熟與沉便足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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