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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愛很愛你,
當你要離開一天,
我好慌亂,
所以言詞矛盾,
所以天馬行空。
「
我愛你愛到白天被豌豆的光線篩過。
我是如此愛你,愛到水龍頭流出海水。
(沒有任何發明但一切新奇。)
我如此愛你,愛到月亮打電話來探問我的消息。
(再說一次我想念你,我請求。)
我愛你愛到能吞下所有經過麻六甲海峽的貨櫃輪。
(睡眠試圖將我偷走。但我熬夜守護我們。)
(你的笑容似水。)
我愛你愛到路過的禽龍停下腳步拍照。
(我們打赤腳走。有時候,被刺扎到皮肉。)
我愛你愛到棉被自動上漿。
我愛你愛到樓梯階數變少。
我如此愛你,愛到填補時間之詞被我們的擁抱咕嚕咕嚕活生生吞沒。
」
不習慣說愛,也不曾如此強烈愛著的我,
被比利時繪本畫家及作者安‧艾珀 (Anne Hurbauts) 嚇到了。
據說這可以是一本用來送給情人的「情書」,
讓它幫人們說愛。
我想,我只能繼續把它放在身邊。
愛,果然不在邏輯之內。
(《很愛很愛你》這本書裡的圖,仍舊難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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