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分類:回憶的聲音不斷迴響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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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生家長們在身邊鬧哄哄的時候,

我暫時走開。

 

遠遠地望著大家歡樂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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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個堂伯住在東澳,而大伯和三姑丈都愛釣魚,所以我們小時候常常去粉鳥林漁港。

還記得兒堤時期聽到要出門時的雀躍心情,

唯獨去東澳會有點失望。

如果是跟著大伯和三姑丈去釣魚,我們只能在沙灘上跑來跑去,連浪的邊緣也不能靠近(媽媽不喜歡海邊);

如果是去漁港等堂伯回港,我又有點害怕卸漁貨時的繁忙與雜亂,尤其怕看見魚的眼睛和花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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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經說過:「如果我有孩子,我希望能有一棵大樹陪伴我的孩子長大。」因為我在成長的過程中受到許多樹木的照顧與撫慰。

 

讀托兒所時,教室外面是廟埕,埕上種了好幾棵榕樹,我對他們沒有印象,但是看著運動會的照片,我相信那時的我已經很愛樹了。

 

後來轉學到大一點的幼稚園,園內也種了榕樹,我還記得小時候很安靜的我喜歡自己一個人在樹下玩石頭。榕樹葉子小,枝幹又穩固,所以風吹不動他的影子,我會張開手掌旋轉,讓影子在我掌心畫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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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所有以人為主角的相片中,這是我印象深刻的一張。

那天爸媽、我和妹妹臨時起意去平溪,準備懷孕的妹妹買到超完美揹巾,於是我們都獲得好心情。

回家後到阿福阿伯家停車,剛染好頭髮的阿伯坐在瓜棚下等頭髮乾,

一見到爸爸二人便開始鬥嘴鼓,

講著講著,不知道為何就擺出紅露酒跟蘋果西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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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為了找一張照片,整理起還在用底片相機時相片行在沖洗時送的光碟。(仔細一想,我用數位相機還不滿四年半呢!)

看著相片,拍照當下的心情一一浮現。比起現在常常看著數十甚至上百張的照片,卻不知道自己為何而拍,當時那件被媽媽譴責很花錢的事,突然之間成為無價之寶。而且因為拍照很「厚本」,反而更關注觀景窗裡的訊息。自己滿意的照片,一捲底片裡總有一、二張,而現在動輒半百的照片裡甚至還找不到一張合意的。

雖然還沒找到我要的那張照片,卻發現那些有花的日子裡,心情與陽光同樣明朗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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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早期很滿意的一張照片。水仙百合是為了窗而買的,太陽走到這窗前,似乎也是一群蝴蝶舞動著翅膀來拜訪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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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篇文章在這個分類並不妥當,因為關於記憶,我只能往回走到大學時期而已......

 

周六下午高中同學打電話來,說德國重唱樂團vocaldente受邀來羅東演出,邀請我一起去聽。因為我仍處在買了米勒的門票卻沒去看,買了二場雲門也沒去欣賞而失落中,因此離我那麼近,我又有興趣的演出當然不能錯過!不過我現在不是要寫這場音樂會有多活潑、多迷人,而是要說音樂會下半場,竟然是由羅東高中合唱團開始的!

 

因為我很少唱歌,要是唱歌也總是走音,連魚兒魚兒水中游都會走音喔!所以很少人知道,或者知道了也很難相信我高中時是合唱團一員。(但是我在合唱團時沒被老師抓走音過呢!)因為高二時才有合唱團,升高三後為了準備考試,合唱團也沒有三年級學生了,但是在這短短的一年間,我們用每周極短的二小時練習,得到代表宜蘭縣去參加北區音樂賽的資格,唱了什麼歌,得了名次沒,我都忘了,只記得那時候住在台大旁邊的某某中心(我現在也懶得查),然後逛了公館夜市。但在那次的行程當中,我印象最深刻的竟然是在住宿處的廁所,我堅持不肯自己推開廁所大門,有一個很照顧我的同學(因為長得矮的緣故,我從小學到高中一直被同學當娃娃一般地照顧著,直到大學我才有機會展現自己自我照顧的能力)看到我面露難色之後,伸手幫我推開門,然後說:「要進來這裡的人手還沒髒掉,要出去的人也是上完廁所洗過手了,所以這門把是乾淨的啦!」

 

但是不論我對合唱團的記憶深刻與否,我都不曾看過羅東高中合唱團站在台上的模樣。因此周六夜晚,我除了享受學弟妹們的三首歌之外,也暗暗地想像著十六年前的自己。(他們唱的歌好活潑,甚至還有太空人出來串場呢!青春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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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條路是我人生當中走過最長的一條,
並非它真的很長,而是我每天都在這條路上來來回回。
 
小學低年級時,外公會在光明路跟義成路相遇的路口等我和妹妹。
那裡有一家豬肉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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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時間停留在你離去之時。
6年5個月又4天,含藏其間的迴光。
 
我的時間停留在你離去之時。
放下筆,再也不寫不畫不吐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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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ay 23 Tue 2006 20:11
  • 學校

如果台東有什麼使我入迷而駐足的,我想就是學校裡的菩提樹了。風來時,菩提樹葉拍著彼此的手掌,像一波一波的浪親吻岸沙,發出令人安心的聲音。我閉起眼睛,頭微微抬起,拉長脖子,嗅聞到穿透葉縫而來的陽光,帶著乾草味道隨海風而來。
 
有段回憶薰薰然醒了,是政大環山道的楓香,依坡道而上。他們不用熱鬧的方式歡迎風;他們釋放清香,如同一杯龍井。細緻的茶葉飄浮旋轉中,我看見羅高的落羽松。樹影映在嫩草上,穿著黃制服的高中生從午休的沉悶昏熱中逃走,呈大字型在草地上呼出大大一口氣。
 
有薄尖葉片落下,覆在眼瞼。模糊的視線中,我回到東光國中,團團木棉絮隨意飄散,在夕陽與椰子樹的共同創作中點綴出可愛的波卡-達特(polka-d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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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一整天,一個人開著車子在台北市走著,從士林開始往南走,到植物園、到木柵、到新店。雖然對一個人的人生來說,五年半是很短的時間,但是這一路走著,我竟然有了台北市好像也是故鄉的感覺。只是我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我會一個人開著車子這樣行進。
 
        很多地方都很熟悉。走到南海路時,想到有一次陪媽媽到教師會館受訓,還有自己到歷史博物館的事;走到牯嶺街時,想起大一時跟高中同學一起在這裡迷路;走到汀州路想起逛公館夜市;回到學校,換了很多店,但是也有很多常年不倒的店,老闆的臉都還記得;當然還有書城,雖然好像後來有很多風風雨雨的感覺,但是就像陳姐說的,有空要「回娘家」啊!
 
        然後到新店去找漢圳大哥,跟圳嫂、毓如、昭誠坐在一起吃晚餐,讓我真正產生不捨的情緒。(雖然我們幾個年輕人好像都變得有一點不一樣了。)開車回士林的路上,我為了自己執意要去台東而哭了出來。這是一種很大的改變,也是我有計畫去做的,我也相信沒有意外的話,自己會就這樣在那邊定下來,但是我不知道時間近了,我會有這麼多的不捨。很遙遠的地方、很滿的事情,很多朋友會因此而很久才能見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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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隔一段時間,我都會看一下宜蘭市誌的進度。老師們仍然做著他們自年少起便從事的職業(其實對老師們來說,這是志業),充滿活力及堅持,更充滿不斷挖掘的精神。
        今天我看見《臺灣總督府公文類纂》中的照片,是我跟老師一起到南投省文獻會去翻拍的。那是一段我過著很慘的生活的日子,老師卻從來沒譴責過我的消極不負責。要我一起到南投去出差並不真的是因為他得要小幫手,只是老師覺得把我帶離宜蘭,可以讓我忘掉一些不愉快的事,所以老師就帶著我這個當時還不會開車的拖油瓶一起到南投去,多付了一個人的住宿費、飲食費,只是讓我在文獻會裡看微縮膠捲,然後有任何「宜蘭」、「蘇澳」、「羅東」......這些地名的文章,就全部印下來。而且每隔一個多小時,老師就會說:「眼睛很累就出去走一走。」每天,我們跟文獻會的機車小姐一起上班走進大門、一起下班走出大門。傍晚的南投總是讓我沮喪,老師卻總是有辦法找到什麼好的小吃店,像沙爹之類的,或著我說很想喝咖啡時,就會停在一家咖啡店的門口......我無止盡地耍著任性,卻從來沒被嫌棄過。
        為了讓我離開宜蘭一小步,老師想的辦法還不只是把我帶到南投去。他還讓我回政大去「出差」─到社資去印永無止盡的報紙微縮膠捲。可是我連這麼簡單的事都沒做好。
        然後,我的日子慘到過不下去的階段,所以辭職了。那一天,老師跟我說:「沒有關係。沒有什麼事情是非得要某個人去做的。你沒有做完的事,還可以有人接下去。」不用等新的人來交接,老師只是點點頭,跟我說好好過生活比較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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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ul 08 Fri 2005 10:20
  • 一日

        吃早餐的時候,總是很悠閒。
 
        雖然我很討厭現在的工作讓我的時間總是跟別人不一樣,不得不承認的是,我擁有很長的時間可以慢慢吃早餐、看報、讀小說,而這使我感到莫大的幸福。
 
        從大學時代就是這樣了,為了慢慢地吃一頓早餐,不跟別人擠在狹小的早餐店嗆油煙味,也不用跟別人搶報紙,我會六點起床,把衣服拿去泡,然後洗臉刷牙換衣服去吃早餐。一定是在校門對面的美而美,一定是煎蛋三明治加中冰奶,一定是先看副刊再看地方新聞,一定是故意略掉國內外新聞。如果室友前一晚請我幫她買早餐,那麼我一定是在咬下最後一口三明治時請老闆幫她做,早餐完成後,我就結束我的早餐讀報時間,走回宿舍去洗衣、晾衣,然後上八點的課。有一、二次,因為八點沒有課,所以貪看報,回過神時,已近八點,是大家來上課的時間了,早餐店吵鬧了起來,我才不好意思地低著頭快步走回宿舍,因為我腳下穿著我的Kitty拖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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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種由絕望而終至死亡的過程。

 

在沒有影子的陽光大道上渙漫地散步,

在明亮刺眼與黑暗陰森中掙扎著查拉圖斯特的見解,

以零點零壹秒前進一光年的速度變換腦子中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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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牙齒痛醒,起床吃止痛藥。藥效還沒開始作用,所以開電腦上網。想起抄信箱給小朋友的時候,小朋友不斷地問:matano是什麼?

      我說:是賽夏語的等待的意思。

      小朋友又七嘴八舌了起來,問我為什麼會賽夏語?我趕快說:「我不會賽夏語,我只是會看書而已。」又問:「那你怎麼會用賽夏語?」

      真是一個好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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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風習習,像老家泉湧的地下水,冰沁心脾。我貪婪地伸長脖子用力吸取這清涼,深怕下一秒惱人的熱就來偷襲。

      童年在奶奶家的記憶其實很模糊,大概是因為跟奶奶一點都不親吧?就算還留有什麼記憶,經過歲月後,也被自己的幻想給美化了。上個月中在火車上巧遇表哥,兩兄妹談起老家的事,像看電影似的,可以入戲,卻不是真正搬演的主角。但相差十幾歲的我們,記憶裡同樣都有未鋪蓋的紅水溝仔,還有轉進老家那棵大樹。

      那棵樹是我們家小孩跟奶奶不親的證明吧?唸小一時,有時候要走路回家,而且妹妹還在唸幼稚園,所以是孤單一人的。我這種越區就讀的小孩,要走的路通常長了一點。那一天,走到一半突然下起大雨,我全身濕透,眼看著奶奶家要到了,稍微放心一點,可我竟然不是走進奶奶家,而是躲在這棵樹下。媽媽還是爸爸來接我時,看見我站在樹下發抖,應該為了自己生到笨女兒而想哭吧?因為我記得自己聽到一句話:「打雷你還站在樹下?」現在大了,也經歷、懂得許多長輩間的拉距戰,所以認定這是因為跟奶奶不親,但是似乎也只是因為怕媽媽來接我時找不到我,所以不能進奶奶家去。

      表哥記得他小時候會跟表姐走路回外婆家,早上起床時會到後尾接了湧泉的水泥池邊刷牙,用的是我也有印象的天工牌牙膏粉,紅紅一小罐,放在水泥池邊,不過很恐怖的是,表哥說那邊的二隻牙刷是所有人公用的。真慶幸在我長了牙齒後沒住過那邊。不過表哥還吃過奶奶幫他準備的生日蛋,我們家三個小孩就沒這種福氣了。

      老家叫紅水溝仔,奶奶仍識人事時,可以清楚地說出紅水溝仔就從紅水溝仔廟到永安路頭,短短的這一段路上,住了許多有血緣或姻緣關係的親戚朋友,逢人就得公婆伯叔嬸妗地叫,有些久一點不見的老人,可能記不得你是誰,這時就得自報「身家」說:「我是春風仔的孫。」也許這認識我從未謀面的爺爺的老人會告訴我一點爺爺的事情,我就這樣從長輩的口中,拼湊出爺爺的長相、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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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大二暑假,到澎湖去做寺廟調查。

那時每天拿著地圖,騎著小五十,頂著炙陽在澎湖繞著,在錯落的咾咕石屋間隙中,遠遠地看見廟宇的屋脊,便和伙伴高興地叫了起來,像是尋到寶一般。然而過度興奮總是會產生盲點的,有一天,我們看見一座「中」廟便停下車,伙伴拍照畫圖,我用自己很溜卻帶著濃濃宜蘭腔的閩南語與各式各樣的報導人攀談。花了近四小時,做完該做的事,問完該問的問題,一邊得意自己問到了一般被視為禁忌的廟產問題而且還成功錄音了,一邊拿出地圖來要繼續前行時,「啊~這不是我們的廟!」晚上開檢討會時,果然別組的同學很開心的謝謝我們,並且不肯跟我們「交換」。(都是助教說先做完的就可以在澎湖自由地玩耍啦!)

隔天,遠遠地看見一座「大」廟,跟伙伴都在心裡想著:「拜託,這不要是我們的廟啊!」這次就很仔細地問了廟的地址,什麼村、什麼鄰,連我們的工作地圖都拿出來確認了,又一個「啊~!」是我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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